/br>    他一直在呻吟,又像是痛,又像是爽。金色的头发跟随着汗液粘在脸颊上,看起来有些神智不清,你一遍又一遍用笔抽散对方绷实的肌rou,还不忘记录肌rou收缩频率。

    你量了对方的体温,直肠里固定着一根测量深度温度湿度的柱状测量仪,等直肠里的药液凝固后,你将会把它固定住,现在它只能靠着重力插进直肠里。

    起码需要八小时他才能移动,为了舒适度应该把对方放在床上的,但现在说这个有点晚了。

    你忙完了第一波数据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这八个小时都不能闭眼。

    你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尝试让身体稍微放松一下。身体向大脑发出饥饿的信号,你不予理会。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你的左手。你看过去,对方的一只碧眼从金发下泄露出来,面容上努力带出一点微笑。

    他似乎在安慰你。

    如果他真的是一只怀孕的母体就好了,你可以饲养他,而不是靠碰瓷。不会争吵只有陪伴,而且他这个品种应该很好饲养,不管不喂也能比你活得长。

    天彻底黑了下去,月光从窗外倾泻而来,倒也不必点灯,屋内也没有灯具,他的种族血脉夜视很强。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