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lay
说到这,他居然有点骄傲。 “别在这样了,清澜。”他语气里夹杂着哀求。 他想说,我见不得你在受伤,不管是为了谁,只要有丁点伤痕,都不行。 从听到电话的那一刻,就已经慌了,更何况有刀呢?听到“对方持有刀具”时,耳边没有了任何声音,只剩下害怕,他比谁都怕沈清澜受伤,公司离警察局不近,几分钟就到,已经是极限。 如果可以,他愿意为了他突破极限,可是不可以,他还有一直陪着沈清澜,不能有任何闪失。 因为这件事,沈清澜请假了一天,按他的话说就是,请都请了,该做的不能不做。 拉着窗帘的卧室,唯一的光亮是那盏暖光的台灯,男人坐在床边,地上跪着一个人在服侍他。 沈清澜跪在地上伸出舌头来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狰狞可观的性器,他不知道的事,他每次koujiao时都很色情。 直到整根yinjing被舔的湿亮亮的,他才肯一点点的含进去,沈清澜没有经验,做得也不够娴熟,几次都差点用牙齿碰到,尽管吃下去很多,也才含进半根,他卖力地吞进去,顶到喉咙时几乎要干呕,收缩的喉眼夹的沈靳言几乎受不了,房间里是他难以克制的低喘声。 沈靳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从床头柜里拿出个毛茸茸的东西,戴在沈清澜的头上。 沈清澜伸手去摸它,迟疑几秒,歪了下头,传来了一阵很短暂的铃铛声。 “猫耳朵,挺适合你的。”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