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
怎么知道?” 佳期笑起来眉眼弯弯,一侧的长眉挑了挑,“哀家掀过的摊子可b陛下批过的折子还多呢。” 她有心活络,裴昭虽然素来冷淡,倒也给面子微笑起来,“母后还有这样的本事,儿臣倒不知道。” “哀家还有许多陛下不知道的事。”佳期掀开车帘一角,指了个方向,“那是汤饼铺子,如陛下所见,来往的多是脚夫,旁边挨着茶楼,倒是富商云集,后头的地窖里是储冰的,夏日g0ng里用的冰就是从那里面来。不过他们三家店的老板原是一家兄弟……”她想了想,“去年还是,如今不知道了。” 裴昭倒像是对外头这些人情风物兴致缺缺,不过还是很有耐心地听她絮叨。 佳期并不嫌自己烦,一来是当“母后”当惯了,二来是裴昭看似冷漠,实则十分细心,眼下看似是来侍奉她,实则是怕她听了外头那些摄政王和太后之间的绯sE传闻多想。 可惜佳期倒不十分难过,反倒巴不得那传闻传得更盛些,往好里想,没准裴琅良心发现就此撒手,往坏里想,也许有英雄志士提剑而起将她除之而后快,倒都算得上好了局。 到西郊行辕时已经是夜里了,天空里憋着雨,纵使是春日也觉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