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状够严重的,看羊血也不行? 凌玄依旧不适地皱着眉,好看的两颊和嘴唇都有些微微泛白,只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见他实在难受,良昭并不催促,指了指一旁的长椅,先去那边坐着休息下。 凌玄坐在树荫下喝了水才渐渐缓和,用手背拭去额头上的冷汗,低声苦笑。 我父母当年遇难是因为工厂爆炸,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就血rou模糊的。所以直到现在,我看这个场面也不太行。 很多事情,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想了,越是困在原地就越是难捱。良昭的声音平淡,但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凌玄笑意温煦,不服气式地搡了一把坐到身边的良工,少瞧不起人啊,这只是生理上而已。 空了半晌,他又喃喃地接下去: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没觉得自己需要抚慰。可能都习惯了吧,除了偶尔会在我妹面前力不从心。对我而言,双亲离世后最伤脑筋的事反而是如何做到长兄如父。 哎说起来,你弟才比你小8岁,这么大的男生管教起来应该更困难吧。 不知为何,两人间的话题忽然就跳转到了家庭教育的方向。 良昭端了桌子上半熟的扇贝过来,边放在小铁炉上烤着,边散淡地回应:不难,他的骨头没有你想得那么硬。 凌玄瞪大眼睛,仔细消化了良工的意思后,濡唇问:你还动手? 烤炉上方的锡纸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良昭用长铁夹缓慢拨动着烧红了的炭块,随口搭话:小时候打啊,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