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娠

,所以才出了血。”

    “什么?”围在床侧的两兄弟均是神色巨震,一同出声。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终是沈恒煜先反应了过来,急切追问。

    “还好只是一时气血上涌,胎儿是保住了,没有大碍。后续需要继续服一些保胎的药,才能稳住胎气。他这样的体质,受娠和保胎本就十分不易。如若有心要这个孩子,后续更要十分小心才是,不要刺激他的情绪。”忽而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房事上也需注意克制。”

    被好友直白地提醒,沈恒煜面色微红,心中却庆幸严彧肚中的胎儿无虞,眼中却难掩喜悦和激动,轻声回道:“好,以后一定会注意。”

    突如其来的信息先是令沈恒煜无比震惊。他确实想过让严彧受孕怀上自己的孩子,但严彧的身子终是与寻常女子不同。囚禁这人一个多月,未见得他有来葵水的迹象,便也觉他可能只是有着女子的性器,但并不会怀娠。

    如今得知严彧已然有孕,孕期大致一个半月,时间推算起来,也便是在除夕前后受的孕。他破了严彧的身子,自然是这人的第一个男人。除夕前后正是将此人囚禁于别苑日日欢好的日子,那段时间严彧也未曾有他人染指,腹中胎儿定是他的无疑。

    震惊之余后,看着躺在榻上昏沉不知事的人,心间竟是难以自抑地涌上欣喜与激动。这人平坦的腹中正孕育着属于自己的孩子,这即将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体内流着他的血,亦是沈家血脉的传承。

    秉承着医者仁心,亦是对严彧的处境有些许叹惋,王昌彦针对严彧的病情对着沈恒煜一阵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