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霞(兄弟对峙,诘问,爬上我兄长的床是不是很得意)
” 见沈恒焱仍未有回应,沈恒煜继续说道:“我便知道他不会安分,却没想到这贱人如此出息,自己跑到青楼去做婊子了,竟是这般迫不及待,昔日还是小瞧了他这幅贱骨头,对他过于手软了。” 听着沈恒煜口中对那人不干不净的辱骂,却是与那晚自己不清醒时在那人面前说的话如此相似,再想起严彧失魂落魄流泪倒下的样子,一丝悔意和痛楚不由在沈恒焱心下掀起涟漪,清俊的脸上也显出不耐:“他近日受了些伤,你便不要为难他了。” 沈恒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哦?兄长这就开始心疼起来他了?” 沈恒焱放下公文,轻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带了些劝慰:“严国卿已被处决,其余的人也获罪,便顺其自然随他们自生自灭,不要再生些别的事端了。” “顺其自然?”沈恒煜似是被这话气笑,表情中带着嘲讽,反讥道:“兄长若是真有心让他们自生自灭,又怎会特意为那贱人的meimei赎身安置?难不成莫名其妙对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起了恻隐之心,大发善心到为仇人之女救风尘?” 语气中带着气愤与不解,“还是说,兄长与那人一夜云雨缠绵,便被几句虚情假意,故作可怜的甜言软语所蛊惑,被几句枕头风吹得迷了心智?” “沈恒煜!” 厉声呵斥打断失礼的质询。沈恒煜不由震惊,他的哥哥虽性情冷淡,脾气却是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