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跑到哪里去)
处,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吗?” 他这话听在严彧耳中甚是可笑,于是坐起身来反讥道:“像我这般天生下贱的人,最好不要污了你的眼才是。” 沈恒煜脸上闪过愧疚的神色,为难地说道:“昨日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趁热先把药喝下吧。” 未曾料到沈恒煜会服软道歉,严彧心下泛起狐疑和震惊。这人昨天还对自己极尽羞辱折磨,今日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这般迁就关怀。 实在捉摸不透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和刻意献殷勤的怪异举动,严彧甚至怀疑这碗药里面是否下了砒霜,才让沈恒煜这么焦急地要哄着他喝下。迟疑地僵持着,没有接过递来的药碗。 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沈恒煜突然笑了起来。他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更是英俊爽朗,风流恣意。 “若我想杀你自是有的是手段,难道还用得着下毒吗?”沈恒煜说着,将头凑到严彧耳边,似情人耳语调情般:“还是严大人想让在下亲自喂你?” “你!” 严彧不禁脸上一红,自知执拗不过,接过瓷碗将其中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顾不上口中苦涩难捱的味道,严彧将碗塞回到沈恒煜手中,随后立即赌气似的躺下盖上被子,阖上双眼,懒得再同他说一句话。 “噗……”严彧闻得沈恒煜一声忍俊不禁的低笑,又是一阵纸袋窸窣声。男人冰凉修长的手指突然轻轻掐住他的下颌,随即把一个冰凉甘甜的球体放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