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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用力抓着我,青筋都凸起来,可是却没有什么力道。他身上一层冷汗把里衣浸湿,每阵疼起来,他整个人都要痉挛了,却不怎么发出声音,只是像累极一样喘着。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他看不见,也听不见,那么疼,他会不会害怕? 忽然,我看到有一滩淡红色的水从塌上洇开,笛飞声从几步之外走过来,用一床软被盖着,脱掉他下身衣物。我扫了一眼,见李莲花男根之下,还有一道细窄的rou缝,那rou缝往外鼓着,渗出血水来。 只一眼我便不敢再看,用衣袖去擦拭李莲花脸上的汗。李莲花终于疼出一声短促的叫喊,他脖子绷得很紧,应该是在用力,笛飞声一眨不眨地盯着被下情况,神色凝重。 我闻到很重的血腥味,眼泪掉得更多。李莲花肚子的确往下移了,那么瘦的身子,好像要被从中劈开一般。我一直在用扬州慢替他运转,知晓他身体情况,盆骨被生生撑开,内脏撕扯之痛,不知他病体如何承受。 我忽然听到了血rou泥泞的一声响动,李莲花呼吸一停,头往旁边歪。我大骇,看见李莲花嘴边溢出血线,接连不断往下淌。药魔见状上前,用长针封住几个大xue,掰开李莲花的嘴往里灌了一碗浓黑的汤汁,混着血流出来一半,只好再灌一碗。 我不知这还算不算得上救人,如果受此大难方能解毒,也不知究竟值不值得、应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