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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星点的火苗,一下子就被熄灭了,只留下烧焦的阴毛像开败的花一样耷拉着。 “叫你烧!叫你烧!”老王手不停,又打了好几下泄愤,似是在骂火燃烧,又似是在骂安陵容sao。 直到老王打得太过用力,手拍击中了安陵容的yindao口,木棍也陷在花xue的缝隙中,安陵容用腿夹住了手拍。 “嫔妾的sao毛惹怒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她夹着棍子前后滑了滑,就像在用腿间缝隙性交一样,“求皇上拔光了它们。” 安陵容缝隙滑过的地方闪着温润的荧光,逗得老王挪不开眼,色眯眯地笑着,拖拽着手拍,看是老王的手劲大,还是安陵容夹得紧。 老王这几年被人服侍惯了,就连穿衣吃饭都有人帮忙,除了睡女人的时候动上一动,现下生了一身的横rou,加上迷情香的效力,他体虚得很,而安陵容在下半身上废了许多功夫,练就了腿下的巧劲,一时间倒真没让老王拔出来。 眼瞧着拍子跟安陵容难舍难分,老王眼睛发直,终于上手一把揪住安陵容的毛发,微焦的毛发降低了老王除毛的难度,没抓几下就拔下来不少。 疼痛使得安陵容下身越发绷劲,就算老王不握着拍子,她也能保持手拍立在腿间不倒。 在安陵容刻意进修过的浪叫下,老王发现自己月余以来软塌塌的龙根居然挺立了起来,实在是太令人惊喜了! 他顿时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