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分香 (,结肠责,G)
到了酒味,苦涩辛辣的气味冲得他攒着眉,恨恨的,扯着郭嘉的长发把他往面前按,若非郭嘉及时偏过头,必然是要撞上的,他扶着贾诩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亲昵地用鼻尖去蹭贾诩,也像什么床笫之事上的畜牲野物,全然不知道害羞,张口去舔贾诩的嘴唇,轻柔地含着,温情款款地抿咬,舌尖发烫——贾诩不想再看,紧闭着眼,被钻进了齿关,只觉得昏昏陶陶,口中一股子说不明白的甜味,忍不住要去尝,糊涂着就被裹住了,这牵引全然无法抗拒,舌根钝痛,舌尖却隐隐发麻,连意识都不太清楚。 他知道郭嘉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颈上。久病之人的手,青紫的血管缠着几截瘦嶙嶙的骨头,不消挣扎,只需要轻轻的一挥,就像扯落的花藤一样倒下去了。他感受着那只手,干燥的掌心,指节,细微的茧子,渐渐喘不上气,嘶声仰起头来,越发暴虐地勾着郭嘉的舌角力,舌苔重重蹭着上颌的软腭,时不时轻点描画,那节奏和郭嘉贴着皮rou伸进他怀里的手是一样的。不愧是久经风月的浪荡子,他不住往上顶腰,用力拽着郭嘉的头发想把他从身上撕下来,方退开寸许,郭嘉便循着牵出的涎丝极yin猥地亲回来,帮他舔净了唇角,在他频频蒙上黑影的视野中央眉眼都带着笑,眼中漠然的冷意让贾诩几乎发狂,他试着去掰脖颈上的桎梏,失控地在郭嘉的手腕上留下抓痕,踢蹬着地上的影子,桌子倾倒,东西撒了一地,一颗圆润的杏子滚落在他面前。 太熟悉了。郭嘉端详着他,牵引着他,可恨,可恨,可恨!他不知道在郭嘉眼中他面色惨白,怕得浑身发抖,猩红的瞳孔都在仓皇颤动,吐着舌却忘了呼吸,那条仅存的腿也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尖锐的哽咽声好像初生马驹被剥离母腹时的哀鸣,湿淋淋跌跪在地,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