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被你草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他的面容
r> 他说的半大孩子其实也不小了,约莫十七八的样子,但看上去显小些。陶盛是在井边打水时看到他的,余光一瞟,屋旁偷看的少年就往回一缩,他看得不清楚,只记得他穿了偏大的布衣,手扶在墙上时袖子滑落,露出雪白似藕节的胳膊来,让他想起故乡烟雨江南的风光。 “别遮遮掩掩,出来吧。”老朽突然发话,“人家又不是没看到。” 少年不好意思地跪在他身前行了一礼,更让他断定这户人家原本应当是书香门第。老翁道:“将军见笑,老朽老来得子,自小娇惯坏了,又体弱多病,平日里不出来见人的。” 陶盛并无怪罪的意思:“叫什么名字?” “夭夭。”少年低着头,声音却是脆生生的,听起来也像池塘里捞起的新鲜藕节,咬开来汁水四溢,还带点扯不断的丝。 “哪个幺?幺儿的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草民生在早春,家父便取了这个名字。” 他试图看清少年的脸,却只能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到少年赤裸的一双脚,脚腕处两片殷红胎记,这让他背后一冷,身周的风景迅速枯萎衰败下去,化为一片漆黑。再次睁开眼,又是卧室的天花板,吴觅在他旁边趴着。 “怎么睡这里了?”他摇醒吴觅,“去睡床上,怎么跪在这里,不怕着凉吗?” 吴觅没睡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嘴里含颗糖一样什么都说不清楚,他看这孩子叫不醒,只好把他抱回卧室掖上被子。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