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哥草我一整宿
中承受他的侵犯,他索性两条腿勾住陶盛的腰,就着性爱的节奏把勃起往下坐入体内。萧睿明刚使用过的yinxue正意犹未尽,又被更大更粗的阳具插入满足,敏感的媚rou被柱身青筋一遍遍捣弄摩擦,没几下就xiele一地yin水。然而陶盛才刚刚开始,这滩湿热只让他稍稍停滞了一秒,感受到水rujiao融的奥妙后,就急不可待地继续挺腰cao干。 “哥、慢点,我受不了,我真的……” 比起陶盛身上残留那点微不足道的上清真气,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炽热的阳火。陶盛自幼未曾破身,又常年禁欲,阳气旺盛,被药物催化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吴觅毕竟是鬼物,被侵入体内的阳气硬生生逼出满脸鬼纹,贴身的人皮蒙了一层猩红线花,所幸陶盛正在兴头上没有察觉。 但也不得不承认,让他舒服了。以往睡的不是磕药上头的瘾君子就是纵欲的色鬼,这会儿早就偃旗息鼓射给他一滩稀拉拉的精水,陶盛一直在被他汲取阳气,身体却没有任何虚弱的迹象,现在看上去还越战越猛,没个停的时候。吴觅被他顶得去了两次,身前性器都彻底站不起来,也没了讨饶的力气,只会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xue口甚至被磨得发痛,可那根东西每次深入体内,戳中敏感点不死不休地捣弄时,他还是颤栗着绞紧,结合处溢满体液被打成的白沫。 等到那股凉凉的jingye冲刷内壁时,吴觅已经接近失声,仰起脖子却只能哑哑地出一口气,两条腿勾不住,整个人顺着墙滑下去,带着腿间的一片狼藉坐倒。陶盛那根东西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