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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阳伞下的躺椅上,姜成瑄闭着双眼,一手放在额头上,伸直的双脚交叠着,没有悠间的度假气息,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钱雍曼看着像颗未爆弹的小学妹,真不知道自己是来休息的,还是来兼差当哄小孩的保姆,她的这两个学妹真会给她找事做。 「你不下水去玩吗?」钱雍曼坐到一旁的躺椅上,看着姜成瑄脱下的拖鞋,乾净得像刚拆封的,一颗沙子都没有。 姜成瑄的一隻眼睛在手臂下睁开,瞟了钱雍曼一眼,「不去。弄得又溼又黏的,麻烦死了。」 「就算生别人的气,也不要跟自己呕气。难得来这里一趟,不好好玩玩,很对不起付钱的人。」 「这里很贵吗?」 「一晚八千六,你觉得呢?」 姜成瑄撇了撇嘴,「那也还好而已。」 「那是打完折之后的价钱。」 姜成瑄沉默了一会儿。「付钱的人自己都不来了,就不要怪别人对不起她。」 「你知道她是不得已的。」 「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觉得不爽。」姜成瑄坐起身,屈起双脚,抱着膝盖,下巴靠在膝盖上,微撅着嘴。 钱雍曼拿起冰凉的可乐,贴上姜成瑄那足够吊起三斤猪rou的嘴唇,「喝点凉的消消火气吧。」 姜成瑄皱着眉头,接下可乐,吭都不吭一声。 这孩子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