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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我觉得自私是人的天性,保护自己是一种本能,即使很爱一个人,爱到可以为她付出一切,最终仍然难免会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最前面。这没有对错可言,只是一种自然反应,并不需要太过抗拒。如果她真的这么想,我会努力让她明白这些。也许她在想通了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接受我了。」 钱雍曼细细地品味着姜成瑄的话,原本像一滩死水的心,彷彿开始流动,变得像条细水长流的小溪。 「这里的风景真不错,很适合谈心事。学姐,你和男朋友之间也会这样吵吵闹闹的吗?」姜成瑄的脸在黑暗中发热着,「我第一个就遇上难缠的女人,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和女人一样麻烦。」 自从男朋友出国之后,她的心就变得飘忽不定,像没有锚的船,随着波浪的拍打而漂流着。她不知道资助男朋友出国深造是对还是错。家人都说那男人跟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她有钱,现在目的达到了,大概就不会回来了。 随着他们之间距离的拉远,她对他的信心似乎变得薄弱,却又强迫自己必须相信他。也许变得卑微的人并不是傅品珍,而是她自己。而扭曲的人也不是姜成瑄,是她自己。在外来的压力与内心的信念相衝突之下,她的心被拧得像麻花一样。 经过专注的长途开车之后,钱雍曼的心情反而轻松起来,就像肩上的负重都被某人搬走了一样。姜成瑄平和的语气,也让钱雍曼的心情归于寧静。这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