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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在总督府时他时常躺在客厅地板上自渎，用两只手，做上一整天，闭着眼睛想象这就是米凯尔的手指和嘴唇，他又温和又小心地抚摸他，一点点撩拨过他最私密最湿润的地方，挖掘进他的深处，直到他终于攀登到顶，双腿夹紧又颤抖着打开，就在爱抚下彻底……

    他的小腹一软，腰部猛地挺了几下，眼前飞起一片白色的光点。粘糊湿热的滑液从腿间一股脑涌出来，湿答答地流了一地板，他脱力地半闭着眼睛，感到有人爬了上来，缓慢地亲着他的嘴唇。

    他张开眼皮，推着乌列尔的肩膀让他离远点。乌列尔现在一头一脸都是他潮吹时喷出的汁水，亮晶晶地挂在前者的睫毛和鼻尖上，他能闻到自己下体那股又腥又腻的气味，差点被忽如其来的廉耻心扼死。乌列尔看了他涣散的双眼几秒钟，一言不发地用手背擦了两把脸，再次试图和他接吻，他被对方试探着凑近的舌尖碰了好几下，还是懒洋洋地张开嘴唇，放那根充斥着甜味儿的舌头钻进来，和自己的卷在一起。

    “你是怎么搞出那么多花活的？”高潮的晕眩感慢慢从脑子里褪去，现在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些，自然要拿回一些权威和主导权，他磨蹭着乌列尔的脸颊，声音黏糊糊的，“嗯——如果再早几年，我可能都要对你改观了。”

    乌列尔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帮他把还挂在背后和肩膀上的最后一点衣服脱掉。“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做这种事情，它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您，”他像是在自言自语，根本没注意到加百列在听到那个敬称出口时皱了一下眉头，“您的意思是不是您满意了？”

    “这不意味着你现在可以当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