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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蓝眼睛被yuhuo烧得发干,像两个通往冰面下的蓝洞,一种深渊。

    “尤利安,”他咧起嘴,“你做得好棒——我也该奖励你一下了。”

    乌列尔的喉结在他眼前艰难地动着,他尝试装作并没有被中断,托着加百列的肩胛侧过头继续吻他,手指再次捣进他的yindao深处,在那里搅出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他看上去想继续按部就班地完成之前的工作,但显然没法轻易如愿了,因为加百列的食指下一刻就沿着他的茎身爬了上去,把那层褪下了一小半的包皮完全捋了下来。乌列尔和他都接受过割礼,剥出柱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而现在他也相信乌列尔那一套“处子之身”的说辞了——那根yinjing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可能连自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在他的手里泛着鲜润的粉红色,发青的大血管凸在上面突突地跳动着,看上去比乌列尔本人还紧张。

    “可爱的小家伙,”他对着乌列尔发红的耳根吹气,把屁股又往下坐了点,对方的指甲刮过他内壁的rou粒,这舒服得他差点哼唧出来,“你简直和它一样诚实。”

    他熟门熟路地用指腹摸过那膨大的顶端,感觉它在自己手里抽搐着耸动了一下,比刚开始摸上去又硬了点。乌列尔的心脏贴在他胸口狂跳,他空出的那只手在他胸脊和后腰胡乱地抚摸着,指甲刮过他的皮肤,可能弄破了点皮,让他感到又疼又痒,当他找到那个不断吐着腺液的小眼然后用指甲故意用力抠进去时甚至还猛地嵌进了他的背。这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自己在cao他似的,加百列想,被这个忽如其来出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刺激得兴奋起来。

    “我感觉我要爱上你了,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