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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那边是我的父亲。或许我该跟你说声抱歉,当年就是他为了警告你父亲不要太急功近利,请人去教训了一下,弄坏你一条腿,实在抱歉。】 【当年他不敢深究,现在有了本事,已经敢不将我们放在眼里,是不是因为看见你这条腿,他就会想起自已以前没出息的模样,所以不待见你?】 付延棹低头笑了笑,站起来指指耳朵,耸耸肩,说自己听不懂英文,惹来那群人气急败坏地叫骂。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又看了看他们才离开。 他一人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只是放在拐杖上的手关节泛白,恨不得将手里的东西捏碎。 他该有多恨。 不知道。 他被怒气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炸的那几人四分五裂,一条腿在东一条腿在西,脑浆崩裂四溅,是他复仇后为他庆祝的烟火。 他坐在车里拍腿狂笑,笑到眼泪不止,脑中只有被胜利激荡的亢奋与痛快。 付家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老司令和付廷森费了多少力气才将这事压下来。好在他没有将整个剧院都炸了,只针对那几人;坏在Pa0火无眼,覆盖面可观,还是有许多无辜的人Si在这场无妄之灾里,毁了多少家庭。 久不愈合,腐烂发臭的伤口植到其他人身上,一起发烂发臭,从伤口往血Ye里注入毒素,只要一想起就是刻骨铭心的痛。 谁能忘记,谁能放下。 卫青松就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