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个样子？”

    “人老了以后都会变成我这个样子？你在说什么，你个小东西到底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把戏，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以为我疯了，对不对，你觉得我身上有GU子疯劲儿是不是？我告诉你，用不着到老，用不着！世界上的每个人迟早都要疯的，而且大部分在变成老东西之前就早早地疯了。看看吧，好好看看，身边的这些家伙，哪一个不是疯得不轻。你以为他们很正常？得了，早就无可救药了。看到检票的那个狗杂种了吗，对，没错，就是那个拉着脸的狗东西！在我们谈话的这几分钟里，这个狗杂种一直偷偷地往这里看，好像在注视他的老父亲。我像他的老父亲吗？像吗？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儿子呢。这畜生以为我没看见，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每隔几秒瞅上我们一眼，以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嘿，你说，taMadE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好看的？一个老东西和一个小家伙说说话，就那么让他感兴趣？你说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赵明偷偷地瞅了一眼，那个脸sEY沉的检票员果然在盯着他们看。那两粒纽扣般的眼睛S出两道恶毒的目光，火辣辣地打在他的脸上。于是他突然意识到老前辈的话是对的，这个狗杂种疯了，他疯得不轻。

    “那，我能和你一起进去吗？检票员可能会为难我。”

    “为难你？呸！打烂他的脸！看我不打烂他的脸！我看谁敢为难你。走，跟在我后面，我看哪个狗崽子敢吱一声！谁敢！”

    就在老前辈嚷嚷着要揍烂某人的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