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儿生气了
起酒壶,对着壶嘴仰头喝下,清冽的酒水顺着喉咙浇进心里,眼前的景物都迷上朦胧才罢休。 这是她在现代的习惯,当遇到什么烦心事一时想不开的,也无人诉说时,那便喝酒。 人生如梦,她生性凉薄,亦不喜欢思考对与错,人不需要时刻都活得太清醒,醉一宿,亦或许可以大彻大悟。 小僧童说无寂大师已出寺继续云游四海了,莫问归期,天下皆见。 待江池予回来,便看到了少女醉倒在石桌上,一手枕着头,一手勾着精巧的银酒壶垂在空中晃荡,显然是滴酒不剩了。 月色照亮了她的脸庞,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如雪洁白的面容漫上了绯红,几缕墨发划落贴着她的肌肤,就连平日里妖魅的样子都变得安静乖巧了。 他忍不住伸手,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温故鸢的脸颊,她皱眉,饱满的朱唇微张,不满的嘟囔了几句,平白又增添了几分诱人妩媚。 江池予只觉得喉咙一紧,血红色的眼眸暗了暗,这个女人怎么连醉倒了都还要能勾引他。 都入秋了,夜里总比白日里多冷些,还敢在外面喝醉,真的教人不省心。 江池予压下那些胡乱的心思,抿唇看着她,半响,他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环住她,轻轻将人抱起。 温故鸢手中勾着的银酒壶未取下放到石桌上,眼下手一松开,小巧玲珑的银酒壶掉落地上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格外清晰。 江池予的动作止住了,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