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既然被卖给我,那就是我的奴隶,
陈予酥每天都会跑去找温哲。 沈家并没有忘记还有她这么个人在。她被安排同其他下人一起给牛喂啤酒,牛还需要喂啤酒,她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喂啤酒总比给它按摩好,沈家一个月吃好几头,有时候她便会空闲下来,一空闲,她就去找温哲。 温哲总是不出来,她过去时,大多时候温哲在看书,有时候是一些游记,有时候是一些写上英文的外国书,guntang的鎏金字体,是一乱七八糟的英文,她看不懂,但也不会去问。 温哲是在正厅的桌子前看书,他住的地方不太像沈家的,陈设简单。温哲气定神闲,旁边还放着他们初次见面提着的那盏灯。 温哲并不是经常拿出这盏灯,陈予酥才注意到这盏灯是长的十分奇怪的,棕色的,杆身纤长,镂空设计,里面幽幽挂着一个灯,下面还挂着个非常漂亮的红穗。 说老式的,又太对不起老这个字了,倒是像古人提着的,这个形容当是令人拍案叫绝。 陈予酥忍不住去摸那盏灯,将好奇写在了脸上,温哲放书笑了笑,一说那是他父亲亲手做给她母亲的定情信物。他思念父母时,便会拿出来看,陈予酥触电似的立马收回了手。脸烫的滚红,连忙解释,“啊…我不知道。” 她什么都没有学,定情信物这个她知道,定情信物嘛,就是传家宝,村那边有个婆婆临终前就是这么把她陪嫁戴的银手镯套给她孙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