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叁
倒是还没听说有停工停学的消息,搞这么大阵仗,估计主要起到威慑作用。她又皱皱眉头,决定不再多想,冲完热水澡就关灯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她在黑暗中坐起身,脸上映着手机荧光,手指在通讯录里翻来翻去,翻到一个号码,却迟迟没摁下去。过了好久,她才拨通那个号码,电话那头几乎是立即接起来了。 “姐?”是个正处于变音期男孩的声音,粗噶而怪异,一时听不出什么情绪。 王逍遥很久没说方言了,乍一说话舌头都有点僵:“又玩手机,这黑子夜里还兴个打游戏,眼球早早坏掉去。” “”弟弟那头一时没说话,过了几秒才硬冰冰地呛回来:“坏掉死掉又与你莫干系。” “叔呢?” “睡了。” “看新闻莫?有砍头的杀人犯满世界蹿,杀到国内来了,你跟叔小心些个,莫摸黑个人走夜路听明白不?” “切。” “切莫切?莫不当回事,新闻都播了,谨慎多些个。” “死咯不正合你意。” 电话两端一时静默。 “莫乱跑,早点歇。” 那头没声,沉默几秒之后挂断了电话。 王逍遥抓抓头发——前两天心血来潮又染成了孔雀蓝,耳根挑染成浅粉,好看,前卫,就是折腾头发。看着光鲜亮丽,摸起来跟干草一样发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