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芝还没有从上一波的空虚里缓过来,身上的睡裙就被男人一把撕开。布帛的撕裂声将她惊了一下,但是她也渐渐习惯了陈由诗的这种步调。果然不出一会儿,男人又走到床前,她听见他手里那个小木片拍在他手上的声音。啪、啪、啪。江从芝说不清为什么,身上痒得如同有蚂蚁在爬,甚至期待起了那小木片会在什么地方落下,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夹了夹腿,下一秒啪的一声,大腿内侧传来轻微的火辣感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

    江从芝J1a0HenG一声,听话的松开了腿上的力道。那羽毛又轻轻柔柔地在她身上打着圈,一路从刚刚大腿内侧滑到她的腰间,随着羽毛左右轻轻一划,被撕裂的裙子落向身子两边,冷空气袭过她x口,两颗红果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羽毛在她x上打着转,从外围画圈渐渐缩小,最后只在她rUjiaNg周围搔着,她仰着头,微张着嘴喘气,极力抬起自己的x口去迎合。只听他问:“蒙上眼睛感觉怎么样?”

    “痒杀!”江从芝脖颈已经微微变粉,连着耳根的粉,几乎一路连到了x部。他微微一用力,那带着木片的羽毛片啪嗒一声拍在她的rr0U上,莹白的皮肤瞬间起了一片粉红,床上的nV人又挺了挺身子,伴着她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喘息,微红的rr0U轻轻摇晃,陈由诗喉结上下动了动,这个nV人...

    那羽毛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江从芝自觉地打开双腿,那私密处的晶亮将羽毛都染上了水sE,变成沉甸甸的一条。又是啪嗒一声拍在她的x口处,b之前微重的痛感传来,随即是等b增长的痒麻,江从芝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