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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鹤揽着他的腰,越吻越深,格外急切热烈,他拨开鹿枝的衬衫衣领,低头深x1了一口气,似乎觉得这里不够发挥,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他将鹿枝放在床上,同时倾身压上去,柔软的大床塌陷了一点。 凌鹤撑在她上方,细细地看着她,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不知怎么就忽然埋下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鹿枝猝不及防地吃痛叫出声。 他是真的用了力气。 她有些生气:“你是属狗的吗?” 凌鹤松开牙齿,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排明显的牙印,他又低头像小狗安抚伤口似的T1aN了T1aN:“对不起。” 他话是这么说,但唇没有离开她的身T,仍然流连在脖颈处,然后反复x1ShUn,T1aN舐,留下一个个红sE的暧昧痕迹。 他解开她的衬衣,又在她的xr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即便是玩得再狠,他也很少在她看得见的地方留下痕迹,总觉得影响不好。但是今天却着实反常。 鹿枝想,大概是祝驰那货跟他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他。 罢了,凌鹤难得的有了点小脾气,就宠着吧。 鹿枝任他在自己身上像划分领地似的四处留痕,他几乎将她的全身都吻了一个遍。 最后又来到她的深幽之处,他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