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8 之后的生病发烧
绒枕头里沉积的毛绒和灰埃,窒息感使他四肢绵软无力瘫趴在床上,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 roubang在xuerou里干涩地摩擦,赫穆轻柔地吻上他瘦弱的背部让他下面放松点,米诺尔抽抽搭搭地努力吞纳哥哥的yinjing,艳红的xuerou细密地包着roubang,他又被顶得更深入了些。roubang在他的体内缓慢的挺动起来,他有些迷茫,前额濡湿的碎发遮住了视野,依稀看着繁琐华丽的床帐,空荡荡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这个roubang不断地顶弄、深入。 那只凶器似乎顶到了一层薄膜样的东西,米诺尔害怕地微微一颤,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哥哥伏上他的后背贴在他的耳边说: “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有吗。” rou刃狠猛地顶破那片薄膜,血液和白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米诺尔疼得双腿痉挛,爆发出凄厉的哭声。那只褪下的亵裤被塞入包满了他的嘴将那阵哭声堵在了喉咙里,米诺尔眼眸湿润,伏在床上小声地呜呜咽咽。赫穆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喉咙,口中的津液染湿了亵裤,他被窒息感弄得眼白上翻,单薄的胸脯剧烈鼓动着,连呜咽声都没有了。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不知是哪个女仆在门外询问:“小少爷出了什么事情吗?” 米诺尔裸露的上身被盖上了薄被,但是下半身依旧与哥哥交合着吞吐rou茎,缺氧窒息让他根本说不出话。赫穆戏耍般挺动了一下,米诺尔被顶弄地眼角泛红,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