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

    黎尔白对于夏有容的出现并不意外，反而是意料之中。

    “想明白了？”

    夏有容关上门，很轻的点头：“嗯。”

    黎尔白拿出一份准备好的文件：“那，我这里有一份自拟的协议，我想我们可以签一下。”

    “等一下，我有个条件。”夏有容有些紧张，说话也有些磕绊。

    黎尔白点头：“你说。”

    “我希望……”夏有容说：“我可以一直戴着我的面具吗？”

    “一直？是怕我泄露你的隐私？”

    “不、不是！”夏有容连忙摇头，这是他想出来的最万全的对策，他说谎：“我脸上有疤，不好看，想戴着。”

    “我不介意。”

    “我介意！”夏有容的声音有些急切：“求你了。”

    黎尔白的手指在自己的戒指上转了转，他等了这个人许久，不值得为一个小问题而绊住：“……好。但是面具会影响我的判断，我们需要一些不同程度的安全词。”

    夏有容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好、好的。我会做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