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母亲

思慧最後的留言，久久无法思考。

    「你还好吗？」妈的声音由房门的方向传来。

    我连抬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直gg地盯着手机里的超音波照片。

    感觉到妈爬ShAnG所带来的震动，她从我的背後缓缓前进，然後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发丝。

    「妈……」我的语气平淡，平淡到连我都感到吃惊，「为什麽人会因为某人的离去而感到伤心？」

    我听到她温柔的笑了，「如果妈消失了，星会不会伤心呢？」

    我点头。

    「可是除了妈以外的人消失了，我都不会有任何感觉，何况是那些连见都没见过的人……」

    「是谁见都没见过？」

    我安静了片刻，才将今天的事说出口，「我的同学，未成年怀孕，然後堕胎，她说她很想念她的孩子……最後她自杀了。」

    明明我说的是吴思慧的事，为什麽我脑中浮现出的是那穿着国中制服的nV孩的脸？

    「失去小孩的mama，会很伤心吗？」

    她躺了下来，缓缓地伸出手从背後将我环抱，我感受到她的鼻尖顶在我散着头发的後颈。

    「很伤心，失去小孩的mama会非常伤心，如果有天星不见了，mama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如果那个小孩从未出生，是被堕胎掉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