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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今天早上还没有来得及洗头,一层一层的难受加起来,冬天戴眼镜总起雾也挺不爽,再加上突然没有朋友的难受,总之就是很难受,简直无与伦比的难受,事事都有些难受。 于是他便有些烦躁了。喝完药,在桌子上冷静了好一会儿。突然就不想去吃火锅了,自己一个人吃没意思。 他就这样趴了半小时。半小时后,蒋明实在是忍不了了。 蒋明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丢了一个面包在他头顶上:“你要是真的感冒了就请假,别总这样趴着。” 他刚才已经观察了半小时,是实在忍不了了才说的。 但是和乐淘还不知道啊,所以就没有领他的好意,和乐淘依然有些怏怏的耷拉着,轻轻把面包放在桌上上:“谢谢,我不吃……” “两天中午你都不吃,你到底是得了厌食还是感冒?” 他的脑袋现在转不过来,眼皮也松垮垮的,又擤了擤鼻涕,捏着纸团臊眉耷眼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其实我吃了,只是你没看见。” “你到底是不是真感冒?” “干嘛总问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那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