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瓶汽水(不小心睡了个顶流怎么办?...)
他目光逐渐变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在奇怪些什么。 颜乔突然想起,国外好像是流行小费的。于是她抽出张一百美元,“没有零钱了,可以吗?” 后来沈景泽才告诉她,那会儿她眨着一双单纯无害的眼睛,好像在嫖他。 钱他没收,搁在她手边,但她没看到,只是下巴枕在手臂上,有些迷恋地听着异国他乡里响起的中文歌: 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 她目光微醺,其实还有醉意,听他唱了一首,又抽出张一百,“《你要的全拿走》,这首可以吗?”想了想,再加码一百:“《算什么男人》。” 他垂下眼,这回气息有些悠长:“失恋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是这么回答的,将两张纸钞叠了叠,眯起眼。她有些放松了,大概是紧绷太久总算遇到了同胞,这男人模样还挺标志,穿着她喜欢的白衬衫,纽扣解开两颗。 于是这次的钱,是顺着他领口塞进去的。 她没太逾矩,手指只轻触到他一点肌肤,但男人很快抓住她手腕,偏头看她,沉声:“你拿我当什么了?” 后来的一切都有些顺其自然。 她以为他们进的是她的房间,但好像不是,他房里有浅淡的檀香味道,其实很迷人。 看着他房间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睛,眼里忽然有些水雾。 ……其实说不难过是假的。 她也是人,也会觉得委屈,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