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异地当众排尿

    陌生的城市里，姜季帆身上穿着那件几年前在KTV被周洺弄得脏兮兮的上衣，下身穿着上次出差被扯裂的裤子，那件衣服并没有被扔掉，却隔了将近一个月才被允许拿去洗，上面的污渍早就跟衣服相溶，甚至因为是白色的原因，久置之后又开始发黄。

    后来部分弄脏的衣服周洺会要求他洗干净之后跟那堆破布缝到一起，给他的狗窝增加厚度，并且命令他半个月必须一次，不准用他的洗衣机，所以不管是洗还是拧干，姜季帆都必须用手，其他没缝上的脏衣服也就会被一起拿去洗。

    好在这几年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差不多，衣服也不缩水，这才能在今天又被拿出来穿上，他相信，如果他的身材变形了，这个衣服即使再也穿不了，周洺也会重新弄一件更脏的给他，毕竟第一次施舍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

    他们坐了动车到另一个城市，买了两张票，明明车上空位很多，但周洺却不允许他坐椅子，他能选择蹲坐地上或者站旁边，可站在车厢里会挡住那些卖啤酒饮料的推车，那人每次都会说「先生，请你坐下好吗？」第一次听到这话他求助式的看向周洺，果不其然对方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姜季帆只好往空着的位置里站，给推车让位。

    而他在周洺身边站的时间一长，就不止小推车的工作人员看他，连身边的乘客都会像观赏异类一样看着他，他想蹲下却又发现那个姿势更奇怪，把姜季帆整的浑身难受。看周洺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