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的嫩夹吮着,浸泡在温暖甜腻的蜜汁里。
,骑马似的压在哥哥的雪臀上一下一下狠狠cao干,扶着纤腰的大手还用力按压他的小肚子,小腹上每被顶出隆起的包块来,他就凶狠地一按。在内外两方的激烈夹击下,盛晚荧连连高潮,yin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他张着小嘴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求饶:“盛熵,你这个混蛋!不要了......要被cao死了,啊啊......欺负我,啊......啊,cao烂了......xiaoxue要被cao烂了......” 这样的yin言浪语刺激得男人愈发痴狂,一直干得盛晚荧跪都跪不住了,才紧掐着他的腰,把滚热浓浊的jingye喷满了整个zigong。 “难道不是哥哥先欺负我的吗。”盛熵将人翻过身来,趴在盛晚荧身上。 他带着盛晚荧的手去摸自己脊背上的疤。 盛晚荧指腹摸到凸起的皮rou,是年少时他用父亲的雪茄烫在盛熵身上的疤,不止一处,摸起来是粗糙的圆点。 盛晚荧额角都是汗珠,他长了一副毫无攻击性的容貌,就像他双性人的身体那样,是雌雄莫辨的,很难想到长成这样的人,是个心地恶毒的恶魔。 盛晚荧红着眼眶笑着,眸底隐隐露出病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那时候我就该直接杀了你,贱人生的贱种。” 回应他的,是盛熵铺天盖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