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哑巴侍卫就圈上他的/那换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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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大雪下了一夜,来的匆忙,毫无预兆,簌簌给红墙黛瓦披了层白,将尚未散播而开的血腥气冻在了皑皑白雪下。 来的毫无预兆的并非只有这场雪。 还有个人。 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的声音,惊落了梅树枝丫上才攒起的一团雪,掉在绛红色斗篷上,半晌,底下才吐出口热气来。 那斗篷下藏了双透亮的眼,如今正小心翼翼探出去,却因角度有限,只来得及看到地上血迹蜿蜒曲折,温热融开了一片猩红,不多时又被鹅毛般的雪盖上。 方才扎入血rou的匕首借着雪色的荧光泛出凛冽的杀气,此刻被江遥压在胸口底下,正挨着那有力跳动的心脏,躲过探视的视线。 江遥攥紧匕首,是做足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可刺骨的冷风吹了许久,那头假山后依旧静悄悄的,仿佛底下藏着个人全是江遥临死前的错觉。 世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声裹挟飞雪。 他意识有些乱了,呼出的热气挨不过吸进肺腑的冰冷磋磨,体温又被寒冬带走大半,或许下一瞬性命也能交代在这儿。 江遥心里又骂了句懦夫,才难得产生了些可惜。 早知自己今日死在这儿时要被个缩头缩脑的家伙盯着,死都死不痛快,方才就不该直接一刀扎进自家皇兄的脑袋,叫那人跟破西瓜似的留了一地瓤,难看的要命。 该一刀刀片了才是,最好能找把削铁如泥的利刃,将那人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