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德夫人偏轨
尖时不时划过翘挺挺的顶端。 “你又发什么病?”安赫尔呼x1微促地望向四周,一旁的仆人已经适时地退下了。 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花bA0,碾在指间转动。 “放,放手……”安赫尔羞恼地掰住他的手指。 安德烈嗤笑一声,手上加力:“小浪妇,态度变得真快。” “……你想做什么?” “g哭您。” “……”安赫尔用刀尖抵住他的x膛,稳住声线说,“作为一个情夫,你最近嚣张过头了,尤利尔。” “啧……真冷淡,雷加说的那些话对您的影响就那么大?” 雷加是管家的名字。 安赫尔像被刺了一下,抓着餐刀的手指猛地收紧。 “你……听到了?” 安德烈松开她饱受蹂躏的rT0u,松垮垮地揽住她的腰,笑声沾着cHa0Sh的酒气:“在将军府里,您和别人说过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 安赫尔咬着嘴唇沉默下来。 宽大的手掌安抚似地沿着她凹陷的后腰上爬,掌心带着温和的力道,妥帖地偎住她纤长的脊柱。 从G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