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 她被玩玩晕了(微)
身处,似乎在享受她无意识地轻微磨蹭。而两只手已经放开了对她身体的压制——因为绳索已经紧无可紧,牢牢将她固定在床上,或者说嵌入到床里,等待着被人享用。 男人此时开始了一些恶劣的小游戏,他在用睡裙的边缘弹弄着rutou,时而只是轻轻擦过顶端,时而重得像推不倒翁。而床上的女人却只能一次次向情潮发起毫无作用的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大脑屈服、沦陷。林姚开始还认定这是某种丝绸,光滑而轻盈,现在她却不确定了起来,因为摩擦感实在是太过于清晰,不期而遇的潮水把一丝一毫的冲击忠实地传进她的大脑。 她开始还在抿紧嘴抽搐着,脑袋小幅度地摇动,不知何时,舒服地嘤嘤哼了起来。突然,嘤咛声高亢了起来,她不由得闭上眼,感受着一团烟花在大脑里炸开,炸得什么思绪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白茫茫一片。一团水流湿透了下体处的白裙,甚至可能渗进男人的西裤,有种凉丝丝地感觉。 而此时,男人却没有鸣金收兵,而是突然发难,粗暴而疯狂地用拇指和食指开始掐弄乳晕,摇晃rufang,然后在潮水即将下落的顺间快速摩擦着rutou上的褶皱。一波波快感持续冲上云霄,不断延续着脑子里的烟花。 她又晕了过去。晕之前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音色冷淡,但还挺好听。 这是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