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七)
。 他模仿着x1nGjia0ei的动作,在她红YAnYAn的x口外面或深或浅地摩擦戳弄,快感和空虚似涨cHa0一般愈发强烈,好几次悯依都感觉到他快要顶进去了,他却又坏心眼地将ROuBanG挪开。 李谨俯下腰,在悯依忍耐得沁出细汗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他一双幽黯的眼睛沉沉地对上她:“好meimei,你知道的,不说出来我是不会给你的。” 悯依神智都开始涣散了,全身像是被水长时间浸泡过一般虚脱,身下的床单被细细密密的汗Ye沁Sh了一大块。突然,她声音尖细地啜泣了起来――李谨伸出两指大力r0Un1E住了她的y1NhE。 “给我,给我。”瘙痒像蚂蚁一般啃食着她的理智,再也管不得那么多,悯依像一个溺水求生的人,双手SiSi抓住李谨青筋毕现的胳膊,两颗黑葡萄般水润的眼睛哀泣着看向他,满眼的渴求。 “给你什么,悯依,说清楚一点。”他忍住身下涨到快要爆裂的yu痛,不疾不徐地,循循善诱。 “给我ROuBanG,给我哥哥的ROuBanG啊!”悯依羞耻得哭了出来,长睫无助地颤抖着,粉nEnG的脸颊上霎时挂了几粒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