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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在想什么?” 凌鹿从回忆中回过神,被吻过的唇边还湿漉漉的,他对上赵庭温润的眼睛,伸长手臂将赵庭揽进怀里抱紧,眯着凤眼半真半假地叹道,“在想主人今天好棒呀,两次都射得又深又多。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真能给主人揣小崽子了。” “真能生吗,”赵庭挑挑眉,“照咱们这个频率,那早该满地跑了吧。” 赵庭听得出来,他在故意用这些没头没脑的浪话转移话题。凌鹿最近的心思重,可在床事上又缠人得紧。他想在上或在下、想怎么做,赵庭都奉陪了,可做完之后,凌鹿就会突然失落,他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得滴水不漏,可一举一动都被赵庭看得一清二楚。 “你心里藏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别人怀里躲,”赵庭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宝宝,松开点儿,给我留口气儿。” “可是现在是你在我怀里嗳。”赵庭抬眼淡淡一瞥,凌鹿缓缓松开手,抿着嘴别开目光,“我什么都要告诉你,我也是人,不能有自己的秘密吗?” 说完凌鹿就后悔了。赵庭把他带回家五年多,尽可能地给了他尊严和自由,二人所谓的主奴关系,早就在岁月的洗礼里,淡化成了一条几乎看不到痕迹的线。 可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凌鹿得寸进尺地越界,线像锋利的刃,骤然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刺刺疼痛感才让他如梦初醒。 “对不起主人,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