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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尿孔里的手同时用力,guntang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尿孔,自尊被失禁的羞耻感碾碎,他啜泣哭叫也抑制不住尿液的喷洒,床单和被褥全都被喷湿,凌鹿把他抱得死死的,直到他尿干净才稍微放松了横在赵庭腰间的手臂。 尿孔被抠得又红又肿,柱身瘫软下去,小口敏感地一张一合,颇像被cao狠了的rouxue,凌鹿用赵庭的内裤给他擦干净湿淋淋的性器,赵庭靠在他怀里轻声啜泣,大腿夹住他的手腕不放,羞耻得整个人都像只红透的虾子。 “前面、疼…”凌鹿闻言咬了咬赵庭的脸颊,尝到了一口咸咸的泪,赵庭用大腿内侧的软rou磨他的手腕,被玩儿得有点神志不清,“好疼…坏掉了…” 凌鹿捞起他软软的性器,在手里捋过柱身上敏感抽动的经脉,等到rou柱微微立住,又去把玩他的囊袋,两颗裹在白嫩的手里,用指缝又夹又磨,卵蛋胀成深色,沉甸甸地垂下来。 “没坏呢,又硬又长,很漂亮。”凌鹿吻他,痴缠地去吃他的软舌,“老公耐玩儿着呢,说要做我的婊子,怎么能那么快坏掉?” 17. 浴室里的雾气氤氲弥漫,热气裹着浴缸里交叠的身影,两具白皙guntang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腰臀相撞间,娇喘与呻吟全都融在了湿润的水汽中。 空虚了数天的逼骤然被填满,凌鹿被日得逼水直喷,湿热的花蜜全都浇在了xue里的jiba上,随着迅猛的cao干噗嗤噗嗤往外流。 “啊啊啊啊老公、jiba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