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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百爪挠心,似有数万只蚂蚁在那泥泞处啃噬,而那让她头重脚轻,犹如置身云端的电流也随着泽桑的倒下而暂停。 社畜甚至怀疑泽桑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像是断电的机器人,毫无征兆地倒下? 社畜试图找回身体的控制权,但还是手软脚软地从手术台摔了下去,差点一屁股坐在泽桑的脑袋上。 不过就算坐上了也没事,毕竟刚才她们还……等等……住脑! 社畜低垂眼睛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羞耻感如火般把qingyu烧了个精光。 她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看着泽桑,眼神四处瞟,确定没人看见后,赶紧捡起地上破损的手术服遮住自己,然后拼命连续地按呼叫键。 可社畜挨着墙,顾全自己不要走光,按了半响都没人来,垂眼一看,泽桑面色发白,额头冒汗,看起来很糟糕。 于是社畜努力裹着,被泽桑泄愤弄成破布的手术服,然后半蹲下身子查看泽桑的情况。 摸一下,呼吸微弱。 但至少有呼吸,所以……也还好…… 额头冒汗…… 冒汗了,但只是冒了一些汗……额……脖子上,手上也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