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19
蜜汁沿着手术台的边缘往下滴落,室内的通风系统好似除了问题,这股燥热如夏日热浪的鸢尾香久久不散。 社畜只觉得浑身像是浸泡进了水了,尤其是下面的那口xue,被cao的,隔几分钟就发麻的抽搐,然后女人的手指和唇舌的形状,随着一遍又一遍的白光,仿佛刺青般刺在了内里。 然后皮rou里都浸透了鸢尾花汁。 社畜的视线又开始模糊,她伸手想去摸勒鸢的脸,却被捏住了手腕。 勒鸢好像在给她穿衣服,一件干燥,温暖又舒适的衣服。 就是肩宽了,胸围大了,腰围小了,好吧,裤子也小了。 她费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勒鸢,却只瞧见了她漂亮的下颚线,浮着汗,在刺眼的白光下,有种干净易碎的色气。 察觉到她的目光,勒鸢垂眼看她。 社畜脑子再次陷入空白,她愣神了半天,才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和您是两个世界的人,也做不了朋友。” 勒鸢扣好扣子,替她穿好裤子,把她像整理好的娃娃,抱着重新装进了病床。 不在意地回了一句:“还有工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