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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唱。”

    “对啊,你怎么不唱?”杜棱宁问。

    钟钦:“不会。”

    杜棱宁:“你学什么都快,别骗我了。”

    钟钦:“就是不会。”

    杜棱宁逗他:“难道是五音不全,一唱就跑调?”

    钟钦抱着吉他站起来往回走,“你说是就是吧。”

    “哎呀,我开个玩笑嘛。”杜棱宁追上去,从后抱住他,道:“回家悄悄唱给我听行不行?”

    钟钦红着耳朵点头,杜棱宁在他耳朵尖上吻了一下,钟钦缩了下脖子,不跟他闹了。

    杜棱宁一整天都在想怎么跟钟钦开口提那事,既不能让钟钦认为自己在可怜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用特权,可给杜棱宁为难到了。

    有杜棱宁在,钟钦下班的时间足足提前了两个小时,从前少说也要待到十一二点,现在八点就被催着回家了,钟钦锁好门,抬头量了下杜棱宁的额头,说:“不烫了,退的这么快。”

    “有你在,能不快吗。”

    钟钦笑笑,跟他并排走回家,到家门口,钟钦在兜里找钥匙,杜棱宁看看楼道发霉的墙壁,说:“这得多久没维修了啊。”

    “老小区,没什么钱。”钟钦翻了半天,一抬头,诧异道:“门怎么是开着的?”

    杜棱宁皱眉一看,的确开着一道小缝隙,室内亮着大灯,暖黄色的光。他还不至于连关门都忘了,除了被人登堂入室这一猜想,杜棱宁还没想到还能有什么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