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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喝醉酒似的含糊道:“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他妈以为一根菸就能笼络我啊。”他扭头上下打量着银天,不怀好意道:“啧啧啧…脸皮跟个娘们似的,还敢这麽嚣张,要不你跟我睡一晚,我考虑考虑?” 话音未落一抹寒芒瞬间出鞘,银天的身影猝不及防一闪而至,那身形快得犹如鬼魅,男人连看都看不清就被削去了胳膊,沉重的断肢飞向空中——紧接着重重落地,鲜血像喷泉一样洒的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震惊了,哗哗站了起来。 “都别给我跑。”银天沉声说道,“敢跑的,就是这个下场。” 凄厉的嘶吼响彻整个空间,下至监狱上至悬梁,空谷跫音幽幽不绝。 瘦皮猴和壮汉眼神都变了,他们不是没杀过人,只不过像银天下手这麽俐落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做起事来毫不犹豫的人,心是极狠的。 男人失血过多,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银天对一旁的壮汉和瘦皮猴示意道:“把他带去急救吧,如果救不了,就算了。” 那语调波澜不惊,磁性的嗓音极具诱惑,似撒旦的耳语、致幻的毒药,但也充满着nongnong的的冷酷意味。 两人抬着男人离开了,银天似笑非笑转过头,眼神扫过剩下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知为何,海乘觉得银天好像刻意的忽略了自己,明明是自己杀的他,难道不应该使劲找自己麻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