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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是新人?”大汉憨憨的说了一声,指了指银天问海乘:“你俩认识?” 海乘没有搭理大汉,问瘦皮猴道:“你还没说完呢,晚上会发生什麽事?” “……哦,这个,”瘦皮猴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大汉,小声说:“还是你说吧,我说这不太合适。” “没事儿,”大汉没来由的变得有些郁闷,他虚夹着烟,说:“就…我一个英年早逝的朋友,虽说我也是,不过他比我死的更早…”他说,“就那天晚上,他突然就说他要逃狱,於是他就趁着狱卒来巡逻的时候偷了钥匙,然後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打开门出去了。”那壮汉越讲越颓靡,最後直接蹲了下来,“然後…然後隔天早上,我们发现他的屍体…不,应该说是他的皮…他的皮挂在长廊的旋栏上。”说到最後,那大汉浑身颤抖的打起了哆嗦。 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给吓成这个样子,可见那场面应该是非常骇人的。 “rou呢?你们有找到他的rou麽?”银天也蹲下来,看着那壮汉。 壮汉闻言有些崩溃了,像只仓鼠似的使劲撸摸自己光洁的脑袋。 那瘦皮猴在一旁叹了口气,替他回答了: “有,他的身体血rou模糊的被狱卒抬着带走了,支离破碎的,看都看不清。” 这个说法很神奇,不是被发现之後清理乾净,也不是被丢在哪个旮旯角落里,是被狱卒“抬着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