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重现-1
事。 程月洲身下仍鞭笞着那软烂如泥的xue心,听男人在他耳边呜呜地低喘。 “舒服?你下面好湿。” 少年笑着去吻石古的耳朵,黏湿的舌头在耳廓搅出暧昧的水声。石古承受不住地侧开头,却被程月洲的手狠狠地擒住下颚。 “下面快要把我的东西绞断了,石古哥哥。” “又紧又热…” 程月洲一壁笑着,一壁并起两指探进二人联结的下身。 “呜…嗯呜!不,不要…” 冰冷的指头在火热的rou道里提供了一种更为鲜明的刺激,在随着rou根不断抽动的同时,少年又颇为轻佻地用大指捻弄起男人破皮红肿的rou芽。 “不…嗯…要…要到了…” 一股叫人脊柱发麻的酸软感从尾椎升起,被禁锢在床头的双手不断挣动起来——程月洲知道,这是石古要高潮了——紧紧箍住男根的肠rou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每一处都像是坏掉一样开始淌出sao甜的yin液。 “母亲也没有说错嘛,哥哥就是天生的婊子。” 程月洲笑开了,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支起身子来,另一只手仍留在石古体内,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献祭一般地向上扬起脆弱的颈项,结实的腰身违背主人的意愿在少年的玉白的手掌上不断扭动起来,摇晃出叫人眼花的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