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
> 当然这个说明,可不是口头上的,她不能叫醒对方,那么自己肯定走不成。 末了,聂慧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在客厅的桌几上找到纸笔,nV孩潦草的写了一行字,接着返回房间。 轻轻将便签放在桌面,nV孩最后看了一眼父亲,缓缓关上房门。 翌日,半梦半醒之间,男人翻了个身,作势搂住身旁的人,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男人飞快睁开双眼。 入目所及,便是冰冷的床铺。 聂世雄一个骨碌爬起来,掀起被子的同时,眼睛扫到床头柜上的纸条。 他飞快的拿在手中,浏览过后,心情复杂:她还是走了,自己未免也睡的太熟了。 她不喜欢呆在自己身旁,更不愿意同眠共枕。 转念一想,聂世雄又释怀,凡事慢慢来,强求不来,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他这一生除了年少青葱岁月较为荒诞,其余时间都活得一本正经。 对,一本正经,在他看来,成功男人有个把情妇无可厚非,只要事业有成,那些都是生活的调剂品。 当然也没人诟病自己的私生活,没人有资格。 聂世雄洗漱完毕,下楼吃完早饭,便上了酒店外事先停好的车出去了。 男人在外大半天,及至傍晚十分,才姗姗而归,聂世雄回到酒店,先冲了个澡,接着换了身衣服,又急匆匆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