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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杨柏摇头：“还能治吗？”

    “不太好。”杨金荣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烟盒，说：“你别学别人抽烟。”

    杨柏捏紧烟盒不让他夺，看了一眼后厢紧闭的房门，对杨瑞珠的消瘦苍白和刻薄恍然大悟。

    “以前你读高中时，都在你姑姑家吃饭，记不记得？”

    “嗯。”杨柏心烦意乱地在原地踱步。

    “我跟你说这些，是看你聪明，还能听得进去。你跟你妈在一起太久了，有的事情你只听她说，肯定会有误解的……”

    “误解什么？”杨柏打断他的话。

    “我对你有没有亏欠？”杨金荣眉毛高高扬起，声音也大起来，杨柏这才看清他的脸，不再是几年前像个饱满的粿一样结实光滑，皮rou已经松弛了，老态初现，像她记忆里的阿公。

    “从小到大我就给你最好的条件，给你联系最好的学校，你留学时生活费我有没有少过你一分？我跟你妈的事情是我跟她的事，我、你表姐、你阿姑、你阿公有没有对不起你？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得起我吗？”

    他越说越气，把预备在被杨柏拒接的电话里说的话攒在一起往外倒。他喋喋不休，说小时候给杨柏带的进口零食，说为了一个重点学校的名额，他怎么到处求人送礼。杨柏脑子嗡嗡的，她怕的就是这个，她肯定是理亏的人，然后之前好不容易想通的弯弯绕绕又要回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