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突发洗澡
br> 再一次,反反复复,记不清第多少次地,虞信品又不由自主回忆起了这张嘴大笑着,在战场沾到血液的模样。 无表情地打开水池,他帮尼尔洗去了嘴角的脏污。 闭着眼的尼尔抓着腹部,肚子微颤,很轻地“唔”了一声。他似乎是头晕,连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他不适地干呕。 果不其然,喉管咽了又咽,尼尔在几秒后猛地睁开眼。 他双眼泛红,没有生理泪水沁出,靠在虞信品的怀里,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呕吐出来。 “呕、呕呕———” ** 计划变更,营养液立刻被送了过来。 尼尔的计划也被延期了,没能洗成澡。 他有些脱水了。 “请先把他束缚起来再注射,不能让他接触到针头。” 医护再一次在耳麦里提醒虞信品。所谓地针头也不过是不超过2cm。 安静地照做,虞信品不像网络上的人群,会质疑就算让尼尔拿到2cm的针头又能怎样。 正如这间房间里全是软质、硅胶制品的理由一样,2cm的利器足够做很多事了。 作为现役军人,虞信品能拿它杀了尼尔。相信尼尔也是。 即使他怀孕了。 直播球开启了武装模式,沉重的手铐被固定在了尼尔双手上。不仅仅是为了束缚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