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多和我说说吧
叛国者捏了捏自己珍贵的肚子,这都没能引起真正的年轻的将军的注意力。 既然植入体内的监控器没有警报,就证明尼尔捏自己肚子的力度没有问题。 那么虞信品只需要保证他不会自杀,或是把自己反杀了逃走就行。 微卷的红发被打湿沾在脸颊,虞信品只在心里觉得,果然。 果然,尼尔像是顶了一头铁锈色的血。 ** 与希伯不同,虞信品对尼尔本人没有特别复杂的情感。虽然同为纳西学生,但他比他们小很多届。 因此,当尼尔初入军部,顶着被骂靠脸上位的压力,作为指挥之星冉冉升起时,虞信品正专注于考学。 而等终于能听到一两件尼尔除脸以外的事迹时,他也不过军校在读。 观看新闻,隔着屏幕,看到照片,也只能留下对方好像很好看的印象,虞信品在就读纳西军事学院情报系时,对尼尔.罗休斯坦这个直系学长其实并没有太多记忆。 叛国者没有受伤,没有血水可以洗刷,于是水珠只落下透明的痕迹。 他似乎还要洗很久。 和平的浴室内,虞信品的驾驶服湿了半身,却并不开口。 他冷静地旁观着尼尔的存在。 正如他第一次见他。 在战场上。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