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孕吐小震撼
但是紧接着,他这才意识到,对他而言无关痛痒的碰撞,对孕夫而言可能是致命的。 理论和实践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这两个月,尼尔的稳定让他懈怠。 除了每日日长大的肚子,孕夫表现得完全不像个孕夫。 冷静地回忆起这是孕吐反应,卢比感到了很浅薄的失力感。 他们总是沉默相对,卢比两个月来和尼尔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而即使是在曾经的同僚时期,他们也很少交流。 这没什么错,他们本来也不需要交流。 莫名的不耐很突兀地跃上心头,卢比盯着尼尔滴水的下巴,问:“结束了?” 尼尔沉默地点了点头。 看,沉默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尼尔不也总是垂着眼沉默。 于是没再说什么,反复确认尼尔能够自己站稳后,卢比皱着眉走出卫生间。 和希伯、虞信品不一样,他还是习惯隔着一段距离监视尼尔。 但或许,这不是个好习惯。 隔着完全透明的玻璃,盯着尼尔在慢悠悠擦脸,他向医护部对接群发出文字申请:“……换班后我来补课,麻烦安排。” 上校的加班要求能拒绝吗? 不能。 医护忍了又忍,在耳麦里一字一顿:“……好的。” ** 凌晨,虞信品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