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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喷火了?自己把人逼走了来找我要是几个意思?不给!” 昂斯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只要把他给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宫泽语翻身起床,半睁着眼懒洋洋的摸到厕所里,“人家不想跟你,你像鬼一样缠着有意思吗?”,这话他也同样是对自己说的,既然人家两个浓情蜜意,他就该早些放手,尽管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见昂斯那头不说话了,宫泽语便挂掉了电话开始上厕所,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突然偏头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顿时就清醒了。 宫泽语裹紧睡袍闷头往外走,毫不意外的被拦在了门口,他死死地盯着地面,“别问了,我不知道裴昔在哪。” “我来找你的。” 宫泽语像只处于应激状态的小猫,紧紧缩在霍承与门框形成的夹角中瑟瑟发抖,“我没动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你就放过我吧。” 霍承不敢碰他,侧身让开一条路,“你能不能冷静下来听我说几句话。” 宫泽语像没听见似的,哆哆嗦嗦地靠着墙边走,霍承反手把他拖了回来,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逃避起不了任何作用。” 宫泽语面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个劲的往缝隙里钻,企图逃脱霍承的掌控,就在他即将逃出去的时候,一股强势的力量突然扼住咽喉把他再次拉了回来。 痛苦又窒息,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灼烧着霍承的手背,但他并没有丝毫的松动,眼神坚定,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