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他那么脆弱的样子。离开塔里木回到北京之后,因为身边熟悉的只有我和胖子俩个人,因此对我们俩个是比其他人亲近得许多。但那是在被天授的特殊状态下,情有可原。清醒状态且处于安全环境里的闷油瓶会感到不安,我还是不太相信。 “你和小哥都搞对象了,直接去问他还能打你不成?要真是吃醋了大不了你躺平任他cao俩顿不就解决了。” 嘿着死胖子!我朝着胖子把手上的水向他弹去,胖子也不甘示弱,扭着腰躲开的同时也把手弄湿朝我弹水。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和胖子的“战斗”正焦灼,哑爸爸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我俩这样胡闹不会感冒生病,放下快递后就端来一个盆在我们不远处弄着剩下的菜。 每次做完活塞运动后闷油瓶总喜欢把我抱在怀里用撸狗的手法摸着我的头,一开始我还觉着羞耻会抗议,后面也就随他去了。这天结束运动后闷油瓶抱着我,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我的头,我顶着他胸前还没褪干净的麒麟纹,想着床上的男人好说话,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我头上的手一顿,然后看见闷油瓶摇了摇头。 “没有。吴邪,你很好。” 闷油瓶没有继续说,只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虽然他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