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白的几乎透明。 见她还要往上撩开,他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来,撇开眼厉声道:“秦欢,你这像什么样子。” 秦欢也觉得纳闷的很,她不是听舅舅的话,涂药吗? 她无辜地眨着大眼睛,看着略微有些奇怪的沈鹤之道:“舅舅不是说阿妧上药吗?” 小姑娘的言语中透着疑惑和无辜,显然是什么都没想,反倒想多了的人是他,沈鹤之。 沈鹤之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忘掉方才所见之景,待目光恢复清明,才冷着眼回头,没想到她还傻愣愣的坐着没动。 被褥掀开,衣裙掀到了膝盖,光洁细白的小腿还露在外面,书中所有关于女子之美的言语,都在此刻有了实证。 两人大眼对小眼,静默片刻后,沈鹤之毫无预兆的俯身用被褥将她彻底的裹住,而后站直,背过身去。 “舅舅?”秦欢依旧是不解的喊着他。 “不知道自己还在发热?屋里没烧火盆,如此坐着,一会又该着寒了。”沈鹤之木着脸冷声道,“我还有公务,先回前院,晚些让兰香为你上药。” 言罢不管秦欢还要说什么,径直朝外走去,甚至不等婢女打起帘子就先一步的掀开出去了。 望着沈鹤之挺拔的背影,秦欢突得伏在枕上笑了起来,她是故意的。 谁让舅舅总是说她是小孩子,她就是想让他知道,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只会抱着他哭的小姑娘了,她已经长大了。 这是